其效果跟浊烟，果然极为相似。
他越发怀疑，这有可能就是同一种东西。
就连他的法力都能消融，如果这东西在那炼虚后期的鬼釜上人手中，恐怕威力不小。
这时李行舟又拿起了他的水珠剑丸，将此宝跟这只黑玉葫芦放在一起。
然后他就通过跟水珠剑丸中的心神联系，发现剑丸中的器灵，果然跟那只黑玉葫芦，产生了某种联系。
不止如此，当他将两件宝物靠近，李行舟还发现他手中的黑玉葫芦，竟然出现了细微的震颤。
这越发让他奇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两件法器，曾经都有一个主人？
只是这种可能性是更小的，那鬼釜上人不过区区炼虚期修为，他手中的水珠剑丸，许是万年前就存在的法器。
就在李行舟不明所以之际，他手中的黑玉葫芦，突然“嗡嗡”震动起来。
随之从这件法器当中，一股呈现黑灰色的烟雾喷涌而出。
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这股烟雾顷刻间就将他给淹没了。
仅此一瞬，李行舟体内鼓动的法力，都被压制的逐渐蛰伏下去。
好在除此之外，这黑灰色的烟雾，就没有其他的神通展现了。
李行舟只是有些猝不及防，但还是没有妄动。
同时他也抬起头来，看向了那老妇人。
他的神识时刻探开，在防备着不远处的此女。
但这时他却发现，那老妇人始终都陷入九幻天啼所施展的幻术中，根本就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所以应该不是那老妇人的原因。
法器的主人都没有苏醒，这件法器却对李行舟发动了攻击。
这简直让人费解。
而很快的，李行舟就想到了某种可能。
“难道是……这法器有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