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弦玉这两天不知往吉安山脉跑了多少趟,轻车熟路地驶进连绵不绝的大山。她发现赵有一,废弃农庄,和文实树家的位置正好组成个三角形。
“黄管事不是说他生病了吗?体弱多病的病号不在屋里休息,能去哪里待着?”
二人看见外面挂上了锁,便让江问清跃过墙头,从院里将紧锁的门栓打开。
“屋里打扫的很干净,没有灰尘。想必文实树出门办点事,很快就回来了吧。”
李弦玉跟江问清还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他们坐在凳子上等啊等啊,能从艳阳高照直接等到明月初升。
“这年头病号都这么任性了吗?”
“别问我,起码我生着病不会到处跑。”
“咱们还要继续等下去吗?”
“不然明天再来?”
“行。”
饿的肚子咕咕叫,连个鬼影都没看见。
“哎,这俩小娃娃是生面孔啊,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们?”
一个刚吃完晚饭的大娘,摇着蒲扇出来乘凉,看见他俩垂头丧气往外走。
“婆婆,我们想要找文实树谈点事情,您知道他今天去哪里了吗?”
“不得了不得了喽,见鬼了见鬼了!”
吓得大娘扇子也不扇了,凉也不乘了,赶紧搬着小板凳往家里跑。
“婆婆,您别走啊!我们没有恶意,都是从工艺坊出来的同伴,见他好几天没来干活了,特意看看他的病好了没有。”
“别看我岁数大,脑子可没有糊涂。这文实树都死好几天了,你们这群妖魔鬼怪快离开这个地方,别怪我报官抓人!”
“文实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