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霖———
“江问清,你什么意思?这么多年了,还信不过好兄弟吗?”
贺子霖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大家召集起来挨个审问。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将嫌疑人的称号扣在头上的滋味属实难受。
“我当然相信你,这不是就事论事嘛?”
“那有必要把我绑在凳子上审问吗?”
“打是亲,骂是爱。就是因为咱俩感情太热烈,我怕你承受不住跑了,所以只能束缚住这段得之不易的孽缘。”
“滚犊子,你个王八蛋。”
“听说柯毅森头一段时间没事就往宫里寄信,弹劾你爹拥兵自重。常年在边境占地为王,甚至还有蔑视朝廷之意。”
“放他娘的屁,他叛变我爹都不可能叛变。怎么不说他作为异姓王,是个不稳定因素,非大虞血脉虽远必诛呢?”
扭来扭去的贺子霖将绳子挣扎的略有松动,真想将这龟孙子从灵堂拉出来,曝尸荒野,晒晒这张管不住自己的破嘴。
毕竟镇守边关的几个将军里,属贺渊综合实力最为强悍。假设真拔掉这颗牙齿,难免引来外敌入侵,更何况对峙的正是野心勃勃的新兴国家辰国啊。夜安辰什么德行,博物宴上大家有目共睹。
“跟我说实话,你这次来盛华府,是不是抱着这个意思来的?”
“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那我就没有这意思。”
江问清知道他耍赖有一把刷子。这么多年的好兄弟感情不是假的,并且没有确切证据表明就是他干的,尽量避免绕来绕去,直接切入正题。
“那你告诉我,今天的行踪总行了吧。”
“我今天早上跟侍卫们练了几把,然后便去饭厅吃早饭。完事后去街里转了一圈,看到一家新开的南方糕点店,味道超级棒,就买了一些回府。”
“糕点呢?”
“我让府上的婢女们给他们发了一些,好东西就要大家一起分享啊~~”
“盛王的卧房里送了吗?”
“当然送了~~我寻思每天吃汤药补身子,吃点不一样的东西解解馋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