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德行确实不好,但是也没沦落到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除非有个特别致命的把柄被人揪出来,柯毅森在自己府里被害,离盛京城山高路远,总不能派人飞过来下毒吧!”
“沈桥舟呢?”
“为什么你会怀疑他?”
“我知道你跟他当过一段时间舍友,觉得是个性格温和,不争不抢之人。正如名字一样,像桥一样充当朋友们最坚实的后盾,像像船一样在危机来临时给大家安全感。”
江问清顿了顿,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但是,他是唯一一个嫌疑犯里有两个动机傍身的人。”
“怎么说?”
“何家一直承包着丞相府的食材,最近有在考虑合作拓展业务。而何家不便下手,并不意味着丞相府不方便下手,一个庶子,本身存在感就低,回到盛京城后往他爹翅膀下一躲,谁会将目光关注到他身上呢?”
“还有一个动机呢?”
“这几天我爹天天往宫里跑,听他说皇后那边开始使劲了。大皇子党的人疯狂弹劾,但凡有个小毛病都会被无限放大,还阴阳怪气为什么虞鹤云过去后,柯毅森就死了,这不是明着暗着将杀人的嫌疑扣在他头上吗?”
“皇后跟丞相府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你怀疑这是个一箭双雕的阴谋?”
“趁虞鹤云在的时候挑起事端,回朝之后再趁机泼脏水。正如你想的那样,别人在盛京城待的好好的,只要你跑到外地去了。现在人死了,想独善其身,这是做梦的事。”
李弦玉对于宫内权力争斗并不感兴趣,她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决战的时刻马上就要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