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走丢了,都是恨不得敲锣打鼓发动周围人一起。摸不清底细的江问清,还不敢光明正大地找,只能偷偷摸摸把熟悉的府邸打听一遍。
医馆去了,甚至把泡内脏的罐子打开检查,生怕他们把李弦玉分尸藏了起来。
肃王府找了,肃王还以为是江问清任性,才导致李弦玉赌气出门。气得他一把年纪,拿起笤帚追着后面打。
宫里翻了,要不是江远扬兜着底儿,建业帝还以为这孩子得了羊角风,要把后宫搅个天翻地覆。
好表哥问了,自然遭到了虞鹤云成倍的阴阳怪气。连个女人都护不住,谁是废物,这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贼人该不会就在自己身边吧,贼人就在自己身边???贼人就在自己身边!!!”
莫不是那头“狼”又出现了?
从老早以前,江问清就有种直觉。他总觉得自己身边有内奸,上次砸大皇子场子的时候,很明显对方有所防备,似乎不想让墙壁里的尸体露出来。
“好好好,好得很。”
江问清瞬间气笑了,竟然有人敢光明正大潜伏在周围当叛徒。
他们在盛京城里急得焦头烂额,城外一处清净的小别苑里。
“失踪”三天的李弦玉,确实被贼人绑架了。那天晚上从铁匠铺出来的时候,总觉得后面有人在跟踪她,只可惜腰部的刀还没拿出来,便被人一掌劈晕。
当她睁开眼睛时,眼前一片漆黑,这贼人故意拿布蒙住了眼睛。后面的绳子说紧不紧,说松不松,既勒不出印子吧,又不能轻易挣脱。
腰部还有硬邦邦的感觉,就说明绑匪根本没有搜身。每次估摸着到饭点,还准时准点送来新鲜可口的饭菜,亲自喂到嘴里。
若不是看不见,不能动,李弦玉还真以为自己是来享福的。她试图跟绑匪交谈,不管说什么,对方都毫无应答,只是重复着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我要上厕所。”
“。。。。。。”
“我要洗澡。”
“。。。。。。”
“我腿麻了!”
“。。。。。。”
这种日子,持续了没多长时间。
李弦玉终于忍无可忍。
“沈桥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