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呢?”
“你不是自诩人家姑娘肚子里的蛔虫?”
“那当然,我只不过想要考考你们。”
“哦?那你说说这都代表什么意思?”
“祥云腰坠代表虞鹤云,星星月亮的木雕自然代表星月赌场呗。”
崔思昂看不得他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样子,明明愁的眉毛下面都能挂俩水壶。号称贴心小棉袄的他,绝对不肯承认自己跟李弦玉心意不通。
“那后面两个什么意思呢?”
“那得让别人来解答啊!弦玉把这东西送给我们的目的,就说明该虞鹤云这废物办事了。来人,把这筐玩意儿原封不动的给老子抬到瑞王府去。”
自古几家欢喜几家愁,这种迷茫的心情又从神武侯府传到瑞王府里。
瑞王府里。
别人都是排忧解难,共渡难关。自己家“好表弟”只会雪上加霜,在本就负重前行的道路上制造障碍。看到眼前的这筐破烂,虞鹤云实在忍不住嘴角抽搐,想把它们都塞进江问清嘴里,噎死他!
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只能说一天三进宫都不为过。天天尽职尽责地在建业帝旁边刷存在感,时不时给虞千山穿穿小鞋,生怕哪天有个风吹草动把自己吹没了。
“高管事,以后在府外面贴个牌子。”
“什么牌子?”
“狗与江问清不得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