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这简直一模一样啊。”
贺子霖似乎发现了投机取巧的新门路,象征性地掏出来几张银票就往她胸口塞。李弦玉一看对面要扒自己衣服,怕暴露身份,吓得连忙后退。
但贺子霖错认为这是拒绝自己的表现,直接被他反扣手臂按在桌子上不得动弹。
“别给脸不要脸,见好就收吧。非得挨顿揍,才知道什么叫知足。”
“好啦,这小胳膊小腿的禁不得你这么折腾。”崔思昂一把拽起贺子霖,然后解下腰间悬挂的羊脂白玉牌,放到李弦玉跟前。
“聚沙成塔,集腋成裘。我看你平时日子过得也挺苦的,难得有这么一个挣钱的机会,何苦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呢?”
确实没有人跟钱过不去,李弦玉脑子高速运转眼前的银票跟玉牌能换算出多少馒头,反正也是遭剥削,还不如心安理得的收下来。
策论课题是有关地方民族风俗,江问清拿着文章检查有没有含沙射影地骂他。
当看到仙水县老一辈人家偷偷种植金色普罗花贩卖,而其花有轻微致幻作用时,仿佛想到了什么。难得一本正经地询问她,为什么会知道这种花。
李弦玉愣了一下,不知对方又在打什么歪心思。
“回小侯爷,在我老家仙水县的西山脚下,这普罗花曾经大规模种植过。自从发现对人的神经能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后,这花就被官府封掉了。”
崔思昂将策论拿过来看了一遍,这篇文章主题明确,语言流畅,写得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啊。
“问清,你发现了什么?”
“我在大理寺贴封条之前,又去现场转了一圈。曾经发现过跟这朵花长相类似的碎花瓣。”
“不对啊,这何秋祖上三代都是实打实的盛京人,怎么会和南方县城的禁物有瓜葛呢。”
“何秋的死看来有蹊跷,这十一号宿舍得想办法进去探一探了。”
刚要出门时,正好碰见前来找人的沈桥舟。秉着不用白不用的精神,让他想办法把门口的守卫引走。
其余人则悄悄地来到何秋的宿舍门口。由于外面已经上锁,上面贴着大理寺的封条,无法破坏。江问清干脆撬开窗户,轻车熟路地从窗户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