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何秋的尸体后,准备绕路翻墙返回学院。在路过一处偏僻的小院时,内有火光闪现。夜深人静,大家都在睡觉,从哪里来的火光?
江问清一手拽着李弦玉胳膊,一手拍着贺子霖肩膀,示意过去看看。
只见一位衣着朴素的老妪,头上绑着白色布带,跪在一个火盆面前。一边嘴里念念叨叨,一边往里面扔纸钱。
“少爷,您怎么就这么仓促去了呢,难不成天要亡我何家,天要亡我何家啊!”
江问清默不作声,悄然接近老妪。老妪发现有陌生人出现,吓得火盆一踢,还没叫出声来,就被贺子霖一把捂住了嘴。
李弦玉看见他俩粗鲁地拖着老妪,急忙上前解释:“老人家,我们是何秋在青梧学院的朋友,没有什么恶意。白天有课赶不过来,这不听说明天下葬,今晚说什么也要来看看何秋,送他最后一程。”
几分真几分假不清楚,反正唬的老太婆一愣一愣。
“我听您说天要亡你们何家,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李弦玉打断发呆的老妪。
老妪上了岁数,本身记性就不好,这么一打岔,想质问些什么全忘掉了。
老妪坐在地下,泣不成声:“我从夫人嫁进何府时,就一直在身边伺候着。可惜夫人身体不好,生下少爷没几年就去世了。老夫人说家里不可没有主母,非得逼老爷再娶一个。正好前些年南下去虹州,看上了一个唱戏的瘦马。姓杨,单名一个巧,人如其名,杨柳细腰,那双眼睛勾魂的很,说什么都要娶她回家续弦。”
看老妪差点背过气儿,赶紧顺了顺,真怕这老人家哭晕过去。
“老夫人本意是想重新找个主母,但是主母不能是个戏子啊。这让街里街坊知道,是要让大家笑话的。”
“谁在那里!”院里有动静太大引来了正在巡逻的家丁们。
“先走,找个地方躲起来。”
“小院有个里屋,先藏在那里。”
老妪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李弦玉扶着她就往屋子跑。
“这有没烧完的火盆,要不要禀报夫人?”前脚刚走,后脚家丁们就发现院里有烧纸的痕迹。
“不用,肯定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