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路走来,无不透露出奢华的气息。恐怕皇商都没有章丘生家有钱,能享受起这样纸醉金迷的生活。
明知道有问题,可是偏偏却隐藏的毫无问题。李弦玉准备再翻一次账本,如果还没有查出些什么,就得离开此地,日后再做打算了。
李弦玉重新坐回书案前,仍旧没有找到异常的地方,准备先离开找江问清汇合。可能腿麻没全好,一不小心没站稳,扶住了书案的边缘才没摔倒。
她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什么,也不顾腿麻,趴下来一看,果然看到了一个夹层。打开夹层的小抽屉,里面有一个上锁的木盒,还有一本无名的账本。
这是一个上锁的木盒,强硬破坏可能会损失里面的东西。可是自己刚才已经翻了一遍并没有发现钥匙,如果被章丘生随身携带的话,木盒今天肯定是打不开了。
随后翻开账本,里面记载了近些年章丘生获取的各种非法物品。往下翻,普罗花的名字赫然在目,而来源竟然是何府,七月份成交,经手人为何恒。
除此之外,章何两家近半年来往非常频繁,还有其他一些见不得人的黑货,均以何恒的名义操办。
李弦玉准备先把章何两家的私账抄写下来。拿起一根毛笔发现触感不对,为何笔杆头轻脚重,当她拔开笔杆,里面竟是空心的,往书案上磕了几下,一把小巧的钥匙掉了出来。
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后,一朵枯萎的金黄普罗花正安静躺在绒布中。
突然,李弦玉感觉自己失去了力气,头重重磕在了前面的书案上,额头鼓起一个大包。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哎呦~忘这茬了。”
刚才一进屋就看见窗户半开,还以为是故意的。再加上房间内本来就烧着地龙,光图暖和了,没注意屋里温度上升,普罗花开始挥发药性。顾不上额头的大包,她又赶紧将一切恢复原样,匆忙离开书房。
和江问清分开太久了,得抓紧时间回去。出了书房门,一阵寒风呼啸,将李弦玉吹得头晕眼花,脑袋好像装了铅一样沉重。
另一边,江问清跟章丘生来到章家渔场参观。金色的阳光撒在海面上,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