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装修还没一个月的大门轰然倒塌。江问清和虞鹤云两人剑拔弩张地对峙着,引得周围邻里街坊频频顿足。
“公子,咱们今天一坛酒都没卖出去,修门起码得一贯。”小九张着嘴,感叹他俩惊人的破坏力。
李弦玉捡起破烂的门板,这世界总有人在缝缝补补。“所以您二位来这有何贵干?”
“二皇舅让我来这的!”
“二皇叔让我来这的!”
李弦玉面无表情地将二人拽进屋里,将残缺的门框甩的咣咣响。可恶的肃王,怪不得走之前一直冲自己挤眉弄眼。
“二皇舅今天有事,无法带你出门散心,所以派人来神武府,邀请小爷陪你一起游玩。怎么还会有人不长眼色赖在这里不走呢?”
“巧了,二皇叔也是这么跟本王说的。至于谁才是这个没眼色的人谁心里清楚!”
不知道是头几天查案子太过疲惫,还是被这俩人搞得头疼。李弦玉眉头紧蹙,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正巧免费的劳动力在这里,干脆带着他俩去送酒好了,就当赔偿修门的损失了。
小九将自己缩在柜台里,露出一颗虎头虎脑的小脑袋,咧着大嘴在这吃瓜看热闹。赶紧连人带酒一起送走,自己才不要当那个多余的显眼包!
“言先生,我来给您送酒来啦!今天怎么没见董老呢?”
“董老生病了,正在卧床休息。”
“董老不就是神医吗?怎么还会生病?身子怎么样,严不严重?我想去看看他老人家。”一连串的疑问从李弦玉脑里冒出来,也就几天时间不见,怎么就一病不起。
言路身心疲惫如同浓云压顶,使人无力挣扎。没有董老和小九的帮衬,一个人的工作量实在太大了。
“弦玉费心了,等过一段时间好些了,再过来探望吧。医馆的事比较多,恕在下无法好好招待各位贵人了。”
既然言路这么说,李弦玉的万千担心也只能咽在肚子里。可这一步三回头的样子,显然还是心里藏着事儿。
肃王跟他们俩传递的消息就是带她出来散心,结果刚出门第一站给人整抑郁了。赶紧告别言路,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