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又想到什么救人的法子了。”
虞绍光咬咬牙,豁出去了。
“您刚才说姜若婷被凶手先奸后杀,罪行令人发指,可是李弦玉她是个女儿身,两个姑娘身断不能出现刚才所说的情况啊!”
建业帝漆黑的眼眸中,射出阵阵寒光。那彻骨的寒意,似乎要把周围的一切都冰冻住。
“请陛下降罪,一切都是绍光擅自做主,跟这孩子无关。”
“女扮男装擅自参与一国大事,若不是今日闹出这等荒唐事,莫不是仍要继续隐瞒下去?江爱卿,看你这反应没有丝毫惊讶,怕是也知晓了这孩子的身份吧!这是朕的天下,反而只有朕全头到尾被欺骗!”
“臣知罪,只求给李弦玉一个机会,查清此事真相,还她一个清白。”
“好好好,如果李弦玉是个男人,现在涉嫌杀害朝廷命官之女,按刑法当斩!如果李弦玉是个女人,欺君罔上,按刑法同样当斩!爱卿们,你们准备以什么罪名,什么身份送她上路呢?”
“瑞王,您不能闯进去啊!”
门口的小太监急急忙忙地拦住虞鹤云,可惜被一脚踹飞到地上。吓得小太监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滴落,死死抱住他的大腿不撒。
里面的人正在气头上,外面的人看起来也气势汹汹。真要发生什么激烈冲突,整个皇宫都要抖三抖。
“怎么,朕就是这么教你礼仪文化的?”
“父皇,您为什么要抓李弦玉?她绝对不可能是杀人凶手,儿臣相信她的人品!”
“给朕跪下!”
建业帝看着前面跪成一排,给予厚望的栋梁们。竟为了一个毛头孩子,敢挑衅大虞的权威。
“陛下,听臣一言。李弦玉乃是曾经刑部侍郎李知微唯一血脉,当初正是他毅然决然,冒着生命危险清理瘟疫,才拯救仙水县万万百姓安危啊。”
旁边的虞鹤云定定地看着前方,内心早已掀起万层波浪。只知道她是姑娘家,没想到还是李知微的独女,怪不得举手投足间像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大户人家。
“其母是笛簇国公主边语蓉,您应该听过这个名字吧。虽然她现在因意外去世,可是毕竟背后有笛簇作为依靠,如果贸然将公主的爱女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