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清好像不认识这个词的含义了。谋反,她一个弱女子无兵无权要谋反了,莫不是准备自己当女皇帝一统天下?
“弦玉,你可能在大牢里待的精神状态不太好。要不然咱先休息一段时间,外面的事别操心,小九跟幽兰酒坊都会帮你看管好。”
“我没有危言耸听,并且现在的精神状态也很好。作为半路冒出来的肃王义子,谁会算计这么一个没有存在感的小透明呢?”
可,李弦玉已经关进大牢,就差直接拉出去死刑了。说明有人让她顶罪也好,挡箭牌也罢,这是明目张胆的阳谋。
“先来说姜若婷的事,我曾经告诉过你,买酒前后此女的态度变化。后来才知道她暗恋瑞王虞鹤云,以为我们俩之间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
“不可言说?”
“仔细想了想,应该是书法比赛前瑞王送砚台和毛笔的时候,被她看到了。”
“送砚台和毛笔?”
“我记得还收了一根簪子,说不定产生误会的源头就是这个。”
“一根簪子?”
句句有回应,句句没重点。
“可恶的虞鹤云,趁小爷不在,偷偷摸摸背地搞小动作。若不是他假惺惺,姜若婷怎么会跟你起冲突,又怎么会成为污蔑你杀人的动机。”
“你说的对但也不对,这跟瑞王没关系。若真想栽赃,真凶会想出一万种方式制造矛盾。”
江问清哼唧两声,先敷衍过去。等从这出去后,再找他的好表哥算账。
“再来说谋反的问题,我之所以不想告诉他们是因为这个人地位非常尊贵,容易被当成疯子胡言乱语。”
“我好像知道你说的是谁了,不会是先皇的义子,宁王虞勉吧。”
“如果姜若婷是前后态度不一,那宁王就是脾性爱好直接颠覆性改变。”
“除了买壮阳酒这件事蛮诧异,其他还有什么怀疑的地方?”
李弦玉思索着博物宴前后获取的消息,反而将这个问题抛给对方。
“你认为宁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忠心护主,洁身自好,常年镇守南洋剿灭海盗,是一个偏向于温文尔雅的慈祥中年男人。”
“可是我认识的宁王,言行举止粗鲁,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