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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杨将军,那人名为项重光,是山巍宗的人”一名谍探跪地而报。
杨越默不作声,眉头紧锁着点头会意。他沉思片刻,心中暗想:“山巍宗?莫不是与南楚国达成什么协议了?”
“无耻!!南楚国这是狗急跳墙了!”杨越想到这气的一拍桌面。随后指着那谍探忙呼道:“马上飞书皇上。”
“是!”谍探领命而出。
若说山上山下合谋一处,那必是达成了某种交易,而这等交易往往是不平等的。
那好似凭空现世的项重光是宗门子弟,必是南楚国国君掏空国库,割地放权后才从宗门中求来的武夫相助。
毕竟战事吃紧,举国将亡,而南楚国国君又不甘沦为阶下囚徒,便出此下策,颇有鱼死网破之意。
但是纵使能保住南楚国,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落得个满目疮痍破碎河山的惨烈下场。
杨越军中飞书回报京城,朝堂之上文武大臣各自站队,主战派与和战派吵的不可开交。最终主战派占了上风,下令杨越必要打下南楚国。
正因如此,杨越不得脱身而退,与项重光厮杀多年,僵持不下。足有十年之久,如今更是新晋大庆十五年春。
平定军远征南国,十年征战不得归,眼看新春佳节已过,众将望见河边青柳飘飘。思绪纷飞,遥望故乡,满是归心。
一日夜,杨越巡视军营,望着众将士被十年岁月,十年风沙摧残的面容,好似沟壑纵横其上。
天空闪烁着星辰,每个将士心中无不涌起无尽思念。战争磨去了他们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满目沧桑。他们终究是寻常人家,不似杨越。他们没真正踏入武道,更没入仙途练气修道,他们会老。
然而,一封君书死命,便夺了他们十年青春。那年,他们个个意气风发,在京城点将台前号令高呼。如今个个则是唉声叹气,双目失意无光。
即便杨越英勇无畏,但终究顾及自家子弟兵,始终放不开手脚,也为此处处受挫。
杨越来到军营一处,此地偏僻无人,他本想静静烦躁的心,却隐隐听见幽幽哭声。他循声而去,望见一将掩面低声而哭,却又不敢放声痛哭。
“刘文,发生了何事?”杨越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