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案子的嫌疑人都指向了赖四海,偏偏还是这个赖四海,几乎快要治好了自己的腰!
但是,关于编钟的推测,来自于现场的考古队,专业人士的话毕竟有着一定的份量,这让他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看了看表,已经快到了下班的时间,马俊拿出一张没有登记的手机卡,放入手机拨通了赖四海的电话:
“四海啊,我是马俊,为感谢你们的药到病除,晚上请你和范神医吃饭——不许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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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的包房里,马俊假装客套了两句,便坐在主位,赖四海和范守安对面而坐。
赖四海满脸都是受宠若惊的表情,高声说道:
“能给您治病是我们脸上有光的事儿,马厅长您跟我们还客气啥,今天这顿饭必须我请!”
大腹便便地坐在椅子上,马俊也笑着说道:
“做人嘛,要知道感恩,这是我的原则,当然啊,请你们吃饭只是一个借口,还不是想让范神医再替我号号脉,看看疗效嘛!”
“只要您一个电话,不管啥时候啥地方,我们肯定随叫随到。”赖四海赔着一张笑脸道。
“那是肯定不行的,”马俊的表情无比认真和正直,“我们之间只是患者和医生的关系,无论我手中有多大的权力,都不能用在这个方面,细究起来,现在都是在以权谋私,是要犯错误滴!”
“这是当然,我们之间只是医患关系。”
手指搭在马俊几乎摸不到脉的肥手腕上,范守安笑道:
“马厅长高风亮节,令我们敬佩和敬仰,从您的脉象上看,第一副药的疗效很好,但毕竟是陈年旧伤,如果相信在下,可能需要您再多吃上几副药。”
“只要能治好病,我把药当饭吃都行,”马俊哈哈大笑,手向桌上一划拉,“别光说话,吃饭,四海、范神医,今天高兴,二位陪我喝两杯自么样!”
“好!”赖四海起身倒酒。
范守安却连连摆手:
“马厅长,我不胜酒力,真喝不了,不信您问四海兄弟。”
赖四海刚想张嘴,却被马俊摆手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