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范守安没有说话,但任谁都能看得出这些原石有问题。
只是魏胖子仍然不肯相信,叫来了店里最好的鉴定师,结果人来之后,只看了一眼便道:
“这就是一堆玻璃碴子!”
魏胖子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紧接着又马上爬起来向赖四海、范守安疯狂解释——刘富贵确实是借过钱,又提供了开店用的钻石,但自已这些年却从未去过他的公司,昨天没看出来是假的,那是因为自已对鉴定一窍不通。
也不管范守安和赖四海信不信,解释完后拿出手机开始不停地拨打刘富贵的电话,奈何听到的依然是冰冷的关机提示音。
范守安冷眼旁观着魏胖子所有的表情举止,凭借多年的识人经验,能看得出他确实不知情,最后不得不无奈地排除了他是共犯的嫌疑。
这个历经几年的布局,也许最初的目标不是编钟,甚至都不是赖四海,只是现在,到了值得收网的时候。
“这个刘富贵到底是他妈谁,为啥要和我过不去!”
赖四海气得火冒三丈、七窍生烟。
“还用问吗?”范守安无力地坐在椅子上,摇头叹息:
“他了解你和魏总的关系,前两天我突然食物中毒也肯定是他搞的鬼,而知道编钟的,就只有一个人——狗娃子!”
后槽牙咬得嘎嘣嘎嘣直响,赖四海双眼胀得通红,不顾一切地拨通了电话:
“狗娃子,从今以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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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赖四海的手机号打过去时,孟希正坐在墨痕斋的电脑前,在网上咨询着父亲的治疗方案。
虽然在这个时候,他并不想被琐事打扰,但废弃化工厂行动失败,说明编钟还在赖四海手里,也许通过接听电话,还能为朱秋山提供一些情报。
谁知刚刚接通,便听到赖四海这样一句话,无论是语气还是说的话,都能听出他的气急败坏。
一时之间孟希有些不明所以,为了不惊动别人,便压低声音道: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狗娃子,别他妈以为骗了我一套编钟,就能把我咋着,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