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吧,”孙兰兰一副全局在握的架式,“据我们所知,赖先生的业务范围可不仅仅是商贸,你再想想。”
赖四海脑门有些见汗,警方到底掌握了多少信息,自已现在也不知道啥该说,啥不该说,说得越多错得也就越多,好在他还有从前同警察打交道的丰富经验:
“警官同志,刚才都说了,我就是一个能说话的照片,那些大事儿小情儿的,我真不太知道,要不您提醒我一下?”
“好啊,”孙兰兰没有丝毫犹豫,“赖先生有个古玩店叫守安居吧,这都不记得了?”
“不说我都忘了,守安居啊,干不下去关门了,关门的店铺就像丢了的东西,不能算我的啦。”赖四海应付道。
“能说说守安居关门的原因吗?”孙兰兰接着问。
在赶来专案组的路上,范守安就想到了这个问题,赖四海已经提前准备好了的答复:
“古玩店一直都由范守安经营,倒闭的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说定价太低吧,结果好多人都去抢着买,他们怕赔得更多,就只好把店给关了。”
孙兰兰皱了皱眉,虽然她十分清楚是谁买走了那些古玩,但赖四海给出的理由倒也能说得过去,那么多人去抢购,表面上看起来可不就是因为价格过低么。
“赖先生做的是商贸公司,怎么会有那么多古玩呢?”关门的原因并不重要,孙兰兰依然紧紧抓住古玩店不放。
此时赖四海想起了范守安的话——详情不清楚:
“经营古玩店那个叫范守安的人,平时就喜欢古玩,有事儿没事儿地就收点儿,时间一长可能攒下了很多,但他是啥时候收的,收的都是些啥,我对古董啥都不懂,所以这些事儿不太清楚。”
“范守安……”孙兰兰又翻了翻手里的资料,“好像他也有过案底吧?”
赖四海略显难堪地点点头:
“是,我们都是曾经犯过错误的人,多亏了政府对我们的批评教育,又给了我们重新做人的机会,这才有了我们的今天,我们一直都非常感谢政府,保证今后……”
孙兰兰抬手打断了赖四海,满脸微笑地看着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几年来,四海公司一直都是本地的明星企业,从未有过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