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里饿殍图》毕竟凝聚了希孟先祖的心血,已经成了我一族人的精神寄托,世代传承了九百多年,要是就因为我放弃寻找,实在觉得无颜面对祖宗。”
孟子夏轻轻摇头道:
“你应该清楚‘纸一千、绢八百’的说法,也知道这幅画至今已传承九百多年,若不是希孟先祖当年所用是最好的画绢,怕早已化作了尘埃,有些东西经一辈辈的传承,早已深深刻进了骨子里,有此物我们不忘祖宗教诲,若没了就可以忘记吗?现在也该到适应没有它的时候了,毕竟早晚有一天,我们都将会失去它。”
孟希眼眶泛红,虽知父亲说得没错,但这份心结却依然没有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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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孟子夏的强烈要求下,经过包凤英的全面检查,最终同意了他出院的请求。
虽说还没有痊愈,但毕竟可以不用再住院,已经让众人欢欣鼓舞,喜气洋洋地将孟子夏接回了家中。
林文彬闻讯也打来电话,对出院表达的恭喜,又询问何时可以参加前天说好的增福宴。
若是以前,这个时间自然是容易敲定,但现在孟希和林若水两人的关系悬而未决,虽然林文彬和孟子夏都有心撮合,但也知道要是现在强行坐到一起,反倒可能会起到相反的效果,因此孟子夏便以身体还需静养一段时间为由,暂时不能出席,具体日期再看看情况。
林文彬没有强求,毕竟他的想法和孟子夏一样,欲速则不达,眼下还不是时候。
放下电话,孟子夏对孟希道:
“我已经回家,现在有你妈妈照顾,你也歇一歇,想想该怎样处理自己的事情,我们做父母的心思你应该明白,有些事儿还是要靠你自己。”
垂头丧气的孟希一副愁眉苦脸:
“现在给若水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也不回,想去她家或是电视台找她,又怕她根本不见我的面,现在连句话都说不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平时不是很有小心机吗,难道都是害人用的!就不知道把它用到正经地方!”孟子夏怒道。
孟妈妈罕见地同孟子夏站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