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的两人说是因为对方开启了远光灯,晃得他们看不清路况,所以主要责任在对方;而另一方的两人则说对方是越线行驶,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过失。
再去看停在路上的那两辆汽车,都是车头向外,车身上看不出有磕碰的痕迹,只有车尾剐蹭到了一起。
从现场情况看,应该是两辆车相对而时行,见到对方来车后急速向外转向,虽然躲过了车头、车身,但车尾还是发生了相撞。
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处在下风头的孟希,鼻子里不时飘进浓烈的酒味。
再去看那四个人的状态,明显都是刚喝完酒,一句话翻来覆去的说个没完,说的人不觉得自己是在啰嗦,听的人也好像是理应如此,没有什么问题。
四个醉鬼?
孟希一阵头大,这种情况就算保险公司来人,也不会对他们进行理赔,搞不好把警察招来,还得追究他们醉酒驾车的责任。
推门下车,孟希向四人走去,随着越来越近,更觉得酒气冲天:
“几位,是不是都喝酒了?”
听到问话,那四人抬头看向孟希,一人含混不清地回道:
“是喝了点儿,咋了?”
这个时候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孟希十分无奈,径直走到车尾,只见不过是车漆被浅浅地划出了几道,简单处理一下即可,甚至都不需要钣金。
“哥几个,剐蹭得并不严重,私了吧,酒驾造成的事故,保险公司是不会赔的。”孟希对那四人劝道。
“我看行,”承认喝酒的那人点头道,“反正也分不清是谁的责任,那就各修各的车,别在这里磨叽,我要回去睡觉。”
另外两人却坚决反对,其中一个小平头更是大吼大叫道:
“不行,责任没分清,谁都别想走。”
几个菜啊,把你喝成这样,孟希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声,脸上却带着笑劝道:
“你们都是醉酒驾车,分清了责任也没有什么用,重新喷下漆花不了多少钱的。”
“你以为我是心疼修车的钱吗?”小平头愤怒地指着后备箱道,“我是担心他们撞坏了里面的古董!”
“就你这破车,还能装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