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带着深意看了一眼孟子夏:
“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似乎上看中了墨痕斋里的一件古玩,本想通过一些手段强买强卖,但你们一直都没有上当,也没同意他们的要求,所以他们恼羞成怒,准备把盗窃、抢劫这些下三滥的招数都用上,我实在是替老哥哥的安全担心啊。”
“这些天确实有人说要和我们做笔交易,但他们又不说要什么,我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找错了人,李老弟放心,我已经快六十岁了,大风大浪也见过不少,几个小毛贼能奈我何!”孟子夏笑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李老板急道,“这些年我做生意,感触最深的就是两个字——舍得,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阴沟里翻船也是常有发生啊。”
“谢谢李老弟,”孟子夏神情淡然地说道,“先要有才能去舍,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我又如何去舍?等他们搞清了事情原委,自然也就风平浪静了。”
李老板脸色变了几下,有些黯然神伤:
“听老哥哥这样说,我也就放心了,今天只是担心老哥哥,才赶过来报个信儿,绝没有打听任何秘密的意思,还请不要怪我多事。”
孟子夏向李老板拱手一礼:
“我这里感激还来不及,怎会怪罪李老弟,不必多想。”
李老板起身告辞,在即将走出内室刹那,忽地回转身道:
“虽然知道此时这句话不该说,但作为一个爱好收藏的人,我还是希望如果老哥哥有什么好东西,可否首先通知我一声,也能在其他人的竞争中占个先机。”
孟子夏点头一笑: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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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事,转眼来到了第二天。
因为没有顾客,孟子夏、楚天和赵宝生三人正坐在店内闲聊,却见孟希从外面走进来。
“今天怎么没陪若水上下班?”孟子夏抬头问道。
孟希坐到椅子上,一脸遗憾:
“若水今天没上班,和林伯伯一起出去了,没有单独和她接触的机会,就来店里看看,有没有需要我上手的。”
孟子夏摆摆手:
“有小天和小赵在,店里暂时还不需要你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