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重楼开口,手背上便传来沧月的衣衫划过的触感,气息凛冽却又触不可及。
“只是,她不再穿红衣了。”
重楼的脑海中再次响起苏呦呦刚刚说过的话:“你走之后,她再也没有穿过红色的衣服,整个人都没有了活力。”
看着沧月远处的身影,他像个木有人一般站在那里久久不动,但是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颓丧的感觉,却是距离很远都能感受得到。
“好啦,还看?”
谢君廷敲了敲苏呦呦的脑袋,看着将自己藏在树后严严实实的小丫头不禁觉得好笑。
苏呦呦转身看向谢君廷,狠狠地跺了几下脚,一脸愤恨道:“你看,我就说他得追妻火葬场!”
“该!自作自受!”
谢君廷抱着胳膊弯腰将脸靠近苏呦哟好整以暇道:“哦?不是方才满口安慰之词的样子啦?”
苏呦呦双手捏住谢君廷的脸颊,用了几分力气,直到他直呼痛:“谢君廷,如果你敢不辞耳边,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哼!”
谢君廷揉着酸痛的脸颊,看着逐渐走远的小姑娘,眸光暗了几分讷讷道:“嗯,我不会”
自此以后,重楼跟在沧月身后就成为了鸠鸣山上见怪不怪的一道风景,而他的身后还会有一群喜欢凑热闹的苍穹门小弟子。
应了苏呦呦说的话,不论沧月给他何种脸色,重楼依旧出现在任何能让沧月看到自己的地方。
两个人的故事,还要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