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明日开始,各营轮流操练‘春耕阵型’。”这个命令让人摸不着头脑,赵禹不禁疑惑地问道:“‘春耕阵型’?这是什么阵型?”
萧谨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解释道:“‘春耕阵型’乃是我独创的一种阵法,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
它以农作的规律为基础,模仿农夫耕种的动作和节奏,看似杂乱无章,实则相互配合,互为攻守。”
赵禹听完后,微微颔首,似乎对萧谨腾的计划有所领悟,但他心中的疑惑并未完全消散。
然而,他深知萧谨腾一向智谋过人,既然他决定采用如此独特的阵型,想必其中必定蕴含深意。
营帐内,众将们面面相觑,对于这个名为“春耕阵型”的计划感到十分诧异。
按照常规思维,战争应该是激烈的厮杀和冲锋陷阵,而不是这种看似与战斗毫不相干的表演。
“春耕阵型”的具体操作方式是让士兵们乔装成农夫,在刚刚收服的村寨外佯装耕种。
这个奇特的想法让众将们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但既然是萧谨腾的决策,他们也只能服从。
当最后一名斥候领命出帐时,东方的天空已微微泛起鱼肚白,黎明即将到来。萧谨腾站在沙盘前,手指轻轻摩挲着沙盘的边缘,若有所思地低语道:“西南的土地,也该染上一些稻花的香气了。”
他的话语虽然轻柔,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仿佛在他眼中,这场战争不仅仅是武力的较量,更是一场关于土地、关于生活的争夺。
时光荏苒,短短三日转瞬即逝。就在众人翘首以盼之际,傈粟族的新祭司如众人所期望的那样,携带着传说中的&34;镇龙镜&34;翩然而至。
这面神秘的镜子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半月之后,一个惊人的消息不胫而走——彝部十三寨的女子竟然集体逃婚,毅然决然地投奔周军。
这一事件犹如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引起轩然大波。人们纷纷猜测这些女子为何会做出如此决绝的选择,而周军又将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
与此同时,瓦耶族内部的动乱也愈演愈烈。然而,这场内乱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