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趁着季兰辞尚未回过神来,祁牧衍迅速俯下身去,双唇轻轻触碰着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柔软所在。
对于这样的突然袭击,季兰辞已经不是第一次遭遇了。起初或许还有些手忙脚乱,但经过数次历练后,如今的他已经能够应对自如。他完全放松自己,将全部身心都沉浸在这场或热烈、或缱绻的亲吻之中。
然而事实上,刚才他说了谎。他确实有想念过对方,而且不止一次。每当思绪飘飞时,那个身影便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里。
感受到怀中之人的主动回应,祁牧衍愈发卖力地亲吻起来,仿佛要将这些日子以来积攒的思念与热情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
势必要让阿辞好好得感受到他犹如江河湖海一样绵绵不尽的思念。
一吻毕,一个心满意足,犹在回味,一个气息微乱,脸颊微红,谁都没有说话,默默享受着温情时刻。
一室的缱绻缓缓流淌。
“听说圣上有意立你为太子。”
祁牧衍大大方方地点头,“父皇的确有意委我重任。”
立储乃是国之大事,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朝野瞩目,何况当今天子表现得挺明显的了,给祁牧衍进爵封王,频频在朝臣面前有意无意地提起自己的皇五子天资聪慧,可堪继承祖宗基业,器重之意溢于言表,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看得出得圣心的人是谁,不出意外,下一任帝王便是皇五子了。
而这皇五子,正是祁牧衍。
祁牧衍叹了口气,忍不住小声抱怨道:“当太子没什么好的,阿辞你不知道,我是倒了大霉才会要当太子。”
这话倒是奇了,季兰辞挑了挑眉,来了几分兴趣,问道:“这是为何?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无上尊荣,何等的风光气派,怎么到了你口中,就成了一件苦差事了。”
季兰辞没有说出口的是如果来日登基为帝,坐上龙椅,手中的权力更大了,再想要放下权势,怕是舍不得了。
祁牧衍拉长一张脸,苦兮兮道:“你是不知道啊,我的皇兄皇弟们都是怎么坑我的,一个个的,都不愿意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