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好不好”这三个字尚未完全说出口,便被傅言鹤用嘴唇堵住了。他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原本清晰的话语也变得支离破碎,泣不成声,再也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傅言鹤其实颇具心机,如果让老婆把话说完,自己就必须回应。可若是直接回答“不好”,岂不是显得他不尊重老婆,甚至有些欺负人了?但如果不让老婆把话说完,他就无需回应,自然也就不必答应老婆任何事情。
不仅如此,傅言鹤还趁机向顾温宁发问:“老婆,你想要告诉我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呢?”
神志一次次的颠簸的顾温宁这个时候哪里还想得起什么秘密不秘密的,眼神都是涣散的,根本集中不了精力去听傅言鹤在说什么,只觉得耳边嗡嗡嗡的,眼前的人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些他听不懂的话,更无法回答什么。
偏偏傅言鹤这人坏心思上来了,恶劣极了,顾温宁不说,他就使出各种手段逼着顾温宁说,逼得顾温宁无路可退,没有办法,漂亮的双眸里总是蓄满了泪,眼眶通红,小珍珠一直在里面打转,时不时地滴落几颗。
逼问是假 ,趁机“欺负”人才是真。
航行终于结束了,船舶缓缓地停靠在岸边靠岸,顾温宁像散架似的躺在床上,仰头盯着天花板上的灯,眼神迷茫而恍惚,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眼神才慢慢恢复了一些清明。
累是此刻唯一能形容他感受的字眼。
除了累,还是累……
太累了。
占尽便宜的傅言鹤将虚弱的老婆紧搂进怀中,低头贴近那张让他心动不已的脸庞,作势想要亲吻他。顾温宁被吓得不轻,猛地睁大双眼,满脸都是抗拒之色。
不行啊,真的不能再来了。
再来一次,他的腰怕是要断掉了。
顾温宁用可怜巴巴的眼神仰头望着傅言鹤,那双湿漉漉的眼眸中流露出深深的乞求之意,希望傅言鹤能放他一马,让他松快松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