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头想和他们家搞好关系,可柳家和周家,都是刑部不好接近的。
有机会送礼,他巴不得上赶子送。
“舒月,爷爷说给你,你便拿着,改天咱们还礼就是。”
周云深从屋顶上下来,也不敢靠太近,战战兢兢地走到柳舒月身后,揽住她的腰,躲在身后。
用撒娇的语气,半带委屈地说道:“娘子你可要为为夫做主。”
“昨晚是为夫弄哭你的吗?快说与爷爷听呀。”
柳承泽听到他叫自己爷爷。
一股恶寒从心里生出,整个人麻酥酥的,头皮都快炸了。
柳承泽:你小子还能再恶心点吗?
周云深:可以啊,你要试试嘛?
柳舒月觉得他像大狗狗,摸摸他的脑袋说道:“不是不是,是我做噩梦了,跟你没关系。”
“听见了吗?爷爷!”
若不是他鸡贼地躲到了柳舒月身后。
柳承泽高低要给他两巴掌。
“不是你惹哭的,也跟你有关系!臭小子我告诉你,舒月是我孙女,即便老子死了,你也不许欺负她!不然我在天上写咒,咒死你!”
周云深实在无语。
看看别人家的,年纪越大越和蔼。
那几个沙场上下来的老将军,如今个个慈眉善目的,一点看不出来以前有多残暴。
怎么他们家的大儒,年纪越大越吓人。
还学会画个圈圈诅咒人了!
“行行行,我发誓,绝不沾惹旁人,绝不让舒月受一点委屈。”
柳承泽吹胡子瞪眼地扫了他一眼。
“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我还抽你!”
柳舒月笑眯眯地收起了鞭子,两个男人才将目光落在五花身上。
柳承泽不太会撒谎,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
倒是周云深很圆滑地捏起五花的小手手:“这就是鹿笙吗?我家的亲戚最近都疯了,随便往我家塞孩子,真是不负责。”
“不过长得真可爱,就是这身衣服不太好看,没有彰显我家鹿笙的美貌。”
他顺手将五花抱在怀里。
“鹿笙乖,爹爹给你买几身新衣服,咱们就把这套丑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