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您,总这样偷偷摸摸的,会被别人笑话的。”
皇帝郁闷极了:“朕不是偷吃,是帮你烤野猪。”
“怎么可能!”
柳舒月完全不以为意:“您是皇上,君子远庖厨,你连盐巴和糖都分不清吧,怎么会烧烤呢!”
花花小声地告诉她:【皇上年轻的时候也从军过,因为嫌弃军队的饭菜难吃,就偷偷地做起了厨子。】
【他和火头学了不少东西,厨艺还是可以的,如果不做皇帝,做厨子也能混口饭吃!】
柳舒月:【难怪小六那么喜欢做菜,是遗传啊!】
【但这也不能说明,他是在帮我烧烤,不是在偷吃呀!】
花花不敢看皇上的脸色。
不知为何,他觉得皇上的脸色总在变。
一会儿非常欣慰,一会儿又无语到抽抽。
帝王心海底针,海底的定海神针。
他也不敢多加揣测:【宿主,他好歹是皇上,你相公的顶头上司,你不巴结就算了,千万不要惹他生气啊。】
柳舒月也不以为意:【可皇上是好人啊,虽然长得次了一点点,可是人好心善,也很讲道理,不会因为这点小事骂我的。】
皇帝笑眯眯地连连点头。
他的确人好心善,还是个大大的明君,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责怪她呢?
不可能,绝不可能!
太子在旁抿了抿嘴。
父皇只有对极个别的人才会如此和颜悦色,若是再换个人,你看父皇砍不砍他!
想到自己小时候挨的骂受的罚,太子都怀疑父皇被人夺舍了。
回到家中,安稳过了几天,到了二皇子出使的日子。
他坐在高头大马上十分威风,看起来就像被寄予厚望的皇子。
二皇子也很重视这次出访,故意给自己造势,将声势活生生地扩大了一倍。
俗话说前面有多嘚瑟,后面就有多惨。
马匹刚刚走出都城大门的时候,马儿突然发狂,扬起蹄子,二皇子猝不及防地被甩在地上。
马儿也被他拉扯倒下。
但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