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洪见劝说无果,脸色顿时阴沉如水,冷哼一声道:“白佳君,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皇庭卫大军压境,你以为凭你们流云剑宗能抵挡得住吗?”
白佳君毫不畏惧,缓缓抽出腰间宝剑,那宝剑出鞘之声清脆悦耳,仿若龙吟。
他向前踏出一步,每一步落下都仿若踏在众人的心尖之上,身后的弟子们见状,也纷纷拔剑出鞘,一时间寒光闪烁,众人严阵以待。
白佳君怒喝道:“司马洪,想要我流云剑宗投降,除非我等战死!来吧,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流云剑宗的厉害!”
司马洪见状,深知多说无益,脸色一沉,猛地喝道:“哼!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无情了!众将士,听令!进攻!”
刹那间,皇庭卫如汹涌潮水般向流云剑宗涌去,喊杀声震天动地,仿若要将这片天地都撕裂开来。
白佳君手中之剑仿若蛟龙出海,每一剑刺出都带起一道凛冽的剑气,那剑气仿若实质,所到之处,皇庭卫士兵如被收割的稻草般纷纷倒下。
流云剑宗的长老们也各自施展绝技,剑法或刚猛无比,仿若猛虎下山,或灵动飘逸,恰似清风拂柳。一时间竟杀得皇庭卫无人敢上前。
朱璋在轿子中,透过轿帘看着战场上的局势,微微皱眉,转头对赵久安说道:“长留兄,看来流云剑宗有些棘手,该你出场了。”
赵久安微微点头,拱手道:“我去去就回。”
赵久安自朱璋的轿子中突然现身,瞬间引起了众人的侧目。
流云剑宗的弟子们大多都未曾见过他,见他如此年轻,不禁心生疑惑。
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更是怒目圆睁,怒喝道:“派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来对付我们,朱璋你也太瞧不起人了!”
说罢,他双手紧握手中大剑,挥舞着大剑朝着赵久安冲了过来。
大剑带起呼呼风声,仿若能将空气都撕裂,那气势仿佛要将赵久安一剑劈成两半。
赵久安面色平静如水,不闪不避,待大剑临近,他仿若闲庭信步般轻轻抬起右手,一指点出。
这一指看似平淡无奇,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