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本帅闭嘴!!!”
“若本帅不去,岂不让张桓小瞧了我等?”
“本帅倒要看看,那张桓究竟能够玩出什么花样来?”
冷喝一声,龚都也不顾左右劝阻,带着数名亲卫下了城,骑着战马出了西门,朝着百丈之外的张桓等人奔去。
“你们几个,在这里等着,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出手。”
见到张桓挥退了身侧的数名将领,龚都摆了摆手,同样让随行的黄巾士卒停在了原地,孤身一人,朝着前方席地而坐,正在品茗的张桓走去。
“龚渠帅,久仰了!”
闷的一声,龚都盘腿坐在了张桓身前,看着龚都那阴沉的脸庞,张桓轻笑一声,不急不慢的为龚都斟了盏茶。
“龚都区区薄名,怎能入得了益州牧的耳?”
“倒是益州牧,以薄弱之身,吞并益州,名震天下,谁人不知?”
“便是龚某,这些时日听益州牧的种种传闻,听的双耳都快生茧了。”
看着身前冒着热气的茶盏,龚都不置可否,并未伸手去拿。
那怕张桓身为益州牧,权势地位非凡,在茶盏之中下毒的可能微乎其微。
在龚都看来,将自己的安危寄托在对方身上,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
“州牧邀我前来,总不会是为了喝茶?”
“龚某的性子直,如果州牧有话,还是直说的好。”
“龚渠帅果然是快人快语,不过这茶,可是某专门从益州带来的,采自于数百丈的山峰之上,每年的产量也不过十斤左右,渠帅不尝一尝,着实可惜了些。”
面对龚都的冷漠,张桓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只是端着茶盏,在龚都那幽邃的目光中,慢慢品尝起来。
足足过了数十息,近乎消磨掉了龚都的所有耐心,张桓才放下茶盏,缓缓开口。
“龚渠帅!降了吧!”
“作为交换,我可保证将你麾下的数万黄巾军尽数迁至益州,遴选强者为军,依旧归你和刘渠帅统领,至于弱者,某会给他们分发田地、房屋,让他们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再也不用像如今这般,担惊受怕。”
“张桓!你敢羞辱于我!?”
龚都的咆哮声,轰然炸响,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