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高大的身影来到镜流身边,开口询问道。
镜流死死地盯着面对血鹫群依旧临危不乱的少年,试图看出一丝不同。
“无妨,他想学剑,我便教。但他身上疑点太多,我们不得不谨慎。”
接着,在师徒二人的注视下,一道剑芒穿透血鹫群,刺落几只血鹫。
而后还不停歇,血鹫群的一切行动在裴黎眼中都似慢了数倍!
他轻巧地点在一只血鹫身上,随之便发动了第二次的刺击!
剑芒交叠,留下数道余晖,织成一张剑网。
顷刻间,血鹫群被杀得七零八落。
剩下的血鹫仍不死心,仍试图在空中截杀裴黎。
此举正合裴黎心意,他还怕若是让它们跑了自己不好交差呢。
于是,裴黎最后一点,再度化为一道剑芒冲了上去,可迎面袭来三只血鹫。
就在千钧一发之刻,裴黎在空中收回飞剑,随后,横斩而出!
多次的连刺积累的经验让这一斩所挥出的威力水到渠成,只见一道亮丽的弧线划出,三颗鹫首便奔涌着鲜血落地。
裴黎在空中翻转身形,一如镜流那般轻巧落地。
地上血鹫虽各个都有致命伤,但依旧能嘶哑哀鸣,仍有生机。
裴黎被刺耳的嘶鸣包围,剑眉紧蹙,第一次感受到了丰饶孽物那旺盛生命力带来的痛苦。
他抬头望去,镜流与景元居高临下,他便冲他们牵起一抹笑意。
“景元,如何?”镜流终于将目光收回,望向身边的男子,她的弟子景元。
景元双手环抱,哈哈大笑,回道:“听你所述,他只看了你一剑刺穿巨兽便有如此领悟。要论天赋武学,我远远不及他,此子评价恐怕能追溯到先辈们所描述的剑胎武骨了。”
“所谓天赋并不重要,我说的是别的。”镜流淡然地说道。
二人心知肚明,景元也渐渐收敛了笑容,只余一抹温柔的笑意看着下面强撑着的少年:“不知名的丰饶神术啊。联盟与丰饶民的战争纠缠千年,既然你我连同那位飞霄将军都确定他是一纸空白,何不赌他这一次呢?”
少年身边泛起一圈红晕,环绕周身,不断蚕食着周围血鹫的生命力。
裴黎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