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召漪见状,也跟着站起身。
厉应楼交叠的腿放下,他问喻浅,“就要走了吗?”
喻浅是要走,但没这么急,她问道,“你是不是知道厉闻舟在哪?”
厉应楼站起身来,手揣进裤袋里,背脊挺直,“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不知道三叔在哪,就连股权转让协议也是他的代理律师来跟我签的,期间,我们就通过一通电话。”
听到他们通过电话,喻浅立即问,“他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厉应楼:“也没什么,就是让我守好厉家,以后厉家的荣辱兴衰都交给我了。”
“那你可不要辜负他对你的交代。”喻浅绕过石桌,步伐停留在厉应楼身旁,偏头看向他,“守好厉家。”
说完,她收回视线往前走,乔召漪紧随跟上。
厉应楼转身叫住她——“浅浅。”
喻浅脚下一顿,她还没走远,就站在凉亭外的台阶下。
厉应楼看着她的背影,问出那句,“一定要非他不可吗?”
闻言,喻浅转过身看向他,“你刚才说得对,我跟厉闻舟之间的感情究竟如何,只有我最清楚。而我现在也可以告诉你,早在我跟他在一起之前,我就已经喜欢他了,不是一年两年,也不是好几年,而是很多很多年。”
厉应楼的眉眼暗淡下来。
乔召漪心疼地看着喻浅。
喻浅神色是那样平静温和:“我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我、在意我、喜欢我,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一定比他喜欢我之前更早喜欢他,从很早开始他就已经是我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