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看着她,眼神无比真诚,“嗯,放心,我有带孩子的经验。”
他的眼神渐渐染上欲气,后来的话题不知不觉就偏了。
但陈继到底还是坚守底线,无论徐阮棠怎么说没事,他都当没听见。
搞得那个欲色熏心的人,变成了她自己。
天气暖和后,干妈跟刘婶的铺子生意越来越好。
单衣好做,小孩子喜欢穿的花哨,不少厂子职工就买了布,带来裁缝铺做。
这样比买成衣的价格低,小孩子也欢喜。
这天徐阮棠从陈家回来,站在院子里浇花听广播,干妈急匆匆的推开大门走进来。
“阮棠,阮棠!”
她走的有些急,喘着气站在院子里喊。
徐阮棠放下水壶,“干妈,我在这。”
她搬了凳子,想让干妈坐下说。
干妈一屁股坐下,舒了一口气道:“不好了,出事了!”
等她一口气说完,徐阮棠才清楚,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西佛寺市场拆迁,连带着他们院子、邱良他们那一排,全部都要拆掉。
这件事,徐阮棠买院子的时候就料到了。
这里可是京市,现在也已经进入九零年代,拆迁是迟早的事。
“干妈,你别急,明天我去看看。”
徐阮棠给干妈倒了水,安慰她:“至于裁缝铺子,你跟刘婶要是还想做,我再找一间门面。”
裁缝铺不用很大面积,找起来也不难。
她其实想让干妈歇歇,但心里也清楚,让上了点年纪的人闲着,他们会很难受。
第二天,陈继陪着徐阮棠去了西佛寺的院子。
徐阮棠一开始还想说不用他陪,陈继最近似乎有点过于紧张,她要做什么事,他都小心翼翼的。
她在家闲着,实在无聊就想做饭。
徐阮棠依旧不常下厨,但做饭还是能吃的,至少她自己尝了尝觉得还不错。
陈继下班回来,也将她做的饭吃的干干净净。
但事后,依旧明令禁止她再进厨房。
陈继早上会起很早,先给徐阮棠做好早饭再走。
中午还会专门回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