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昌正独自扫着墓,这让杨灵越为自己早上的行为感到了一丝的惭愧。
也不知道老一辈革命战士的爷爷知道自己的孙子如此荒唐行为,会作何感想。
话说杨灵越爷爷的骨灰能放在这儿,并不是烈士,也不是副省级以上的缘故。
90年代开始就可以在除一室以外的地方安置一般干部了。
“爸,我妈怎么没来?”
“和你舅去你姥姥姥爷那边了,别愣着了。”
“哦哦。”
杨灵越连忙应了声,从父亲带来的手提袋中翻找出毛笔、金粉等工具,开始给爷爷奶奶的墓碑描金。
瞧着爷爷和奶奶的照片,杨灵越并没有什么记忆,因为他们在他两岁多的时候就双双病故了,都是一身的伤病。
只不过每次祭拜都有种异样的感触,主要是一家三代任谁看也是一家子。
父亲开始念叨爷爷奶奶以前平淡到不能再平淡的事情,总结下来:两口子都是好人。
然后说他们现在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全是好人有好报。
杨灵越逼逼道:“您要是争点气,考个大学,咱们能过的更好。”
杨文昌没生气,叹了口气:“当时去当兵也挺好。”
见老杨同志有些自责,杨灵越连忙安慰:“爸,挺好的,你走的路但凡有些不一样,可能就认识不了我妈,那就没我了。”
“也是。”
父子俩就这不咸不淡地聊着,完成了一套流程。
去停车场的路上,遇到了不少熟人,当然是杨文昌的熟人,不乏一些看着就是吃皇粮的人。
热情的不得了,总要拉着杨文昌聊几句,不过话题总是要拐到一旁陪笑的杨灵越身上。
“对对对”
“是是是”
上了车后,杨文昌看了眼儿子很是得意地说:“前三十年看父敬子,后三十年看子敬父,你老子我占全了。”
面对这样的父亲,杨灵越能怎么办,当然是一脸羡慕。
“我儿子要是像您儿子一样出息就好了。”
面对儿子这样的话,老杨同志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实在不知该如何接话。
启动车子,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