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叔叔,你们放心,灵越对我特好,我特别知足,我会踏踏实实地跟着他,一定会。您二位也不用考虑我什么,我父母很理解我的,因为我特幸福”
樊兵兵语速有些快,很想一口气说完自己的所有想法,直到杨灵越握住她的手捏了捏,这才咬着唇停下,给了他一个笑脸。
一直默不作声的杨文昌说了句:“我看新闻总说你平时特别忙,一天飞好几个地方,同时拍好几部戏的,能调整就调整调整,别那么累。”
“嗳,我回去就调整。”
听到这么干脆的话,杨文昌一时都有些懵:“呃这个你们商量,你们商量哈。”
“好了,爸妈,你们先回吧,家里还有于老师在呢。兵兵也跟着我跑一天了。”
杨灵越识时务地说了句讨人嫌,但让几人都轻松的话。
于是乎在几句“没礼貌”、“怎么说话呢”的嗔怪声中,老两口完成了儿媳交代的任务,就是给儿子擦屁股。
“爷。”
杨灵越瞧着开始瘪嘴的樊兵兵,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不由失笑:“啧,怎么又哭了,这不像你了啊。”
“不知道,就是想哭,你让哭一会儿。”
于是乎,杨灵越没说什么,只是在沙发上静静地抱着她。
情绪反应较为敏感的人,在面临压力或紧张情况时,很容易触发情绪波动导致想哭。
更何况她莫名心慌、紧张、焦虑不安一天了,要不然也不至于直到大姨妈来了才反应过来。
樊兵兵搂着男朋友的脖子哭了一鼻子之后,竟然睡着了。
杨灵越很无奈,鼻涕眼泪黏黏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