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婧说完后又小声逼逼了一句：“与其反省自己，不如责怪他人。”
杨灵越却很满意：“对喽，你说了一个管理者该有的素养。”
李婧转开了脑袋，显然还是没开窍的样子。
杨灵越长叹一声：“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
李婧怔了怔，老板这趟美国之行确实累坏了，几乎没有一丝休息的时间，就算在前几天的活动间隙，也在忙《少年派》。
暗自一声叹息，去欧洲是不用创作了，但是得当种公
以后绝对不能给老板安排这么多事情了，真累坏了谁这么教自己做事，谁给自己涨工资啊！
正想问巴黎那边的主持人是否变动，只听老板幽幽开口：“联系一下周理贤，让他们问问吕克·贝松，请他来担任主持人是否可行？原先的那个叫啥来着？”
“malika menard，玛丽卡，今年的法国小姐。”
李婧先是一本正经地用法文说了个名字，随后的中文就有些幸灾乐祸了。
杨灵越心抽了一下，他是真不知道还特么是个法国小姐，只看了眼全身照片和23岁的年龄，便没反对
“哦，无所谓。那个啥，别赶人家走，安排个别的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绯闻炒作的相关安排变成兵兵，也能给她提一些名气啥的。”
李婧的脸崩的很紧，也更觉得老板可怜。
随后李婧便给周理贤去了电话，当然话术是老板希望和大导演聊一些更深入话题、樊兵兵在欧洲有一定影响力，而且和刘一菲的争论由来已久，更合适之类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收拾好心情的杨灵越回到了酒店，和苏平及卫龙一块儿吃了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