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滔一听吐吐舌头,跟着军仆去了澡房。
看着申怡沉思的样子,辛韦也是一脸凝重:“小娘子,有何想法?”
“光柱的出现估计是有限制的,估摸着是一个时间点,就是担心这光柱会带物件去往何方何地、何处空间,会否对人产生伤害,这些都是无法评估,唉,让人闹心啊!”
“还有,大哥到底有否想过去留问题?”
“小娘子,实不相瞒,为了小子的性命安危,我确实是动过离开的心思,但心里也是疑虑重重,先不说这离开凶险万分,就算是侥幸安全堕下到贵乡家国,我父子二人如何谋生计?”
“生计一事,大哥不用担心,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以大哥你的聪明睿智,文武全才,满腹诗书,终归定有用武之地的。”
辛韦想不到申怡对自己如此盛赞,不禁老脸一红,随即壮胆问道:“请恕辛某唐突,小娘子可曾婚配?”
“我至今未婚,我的家乡是由自己挑选夫君的,无需父母之命、媒酌之言。”
“不以门第论婚嫁,只需男女双方情投意合,自愿成就姻缘,经政府部门登记做证即为合法夫妻。”
“但法律规定,实行一夫一妻制,不能纳妾养外室,否则按重婚罪承担刑责。”
“啊,这律法定得好!”
辛韦自16岁在沙场征战,还真没深入细想婚姻这劳什子事情,一路走来,都是按父母安排定亲,然后成亲,婚后养育儿子,只是妻子因病去世后才觉得愧对儿子,身边副将也曾提过要他续弦,可他一门心思花在军务上,至今仍是鳏夫一名。
“大哥,我是决意要冒这个险的,我不能在此久待,父母只得我一个女儿,也不知我出事后他们伤心成什么样子,我职务事项也是繁多,耽误不得。”
“明天早上如能再次出现光柱,那是留是走就一定要做决定了,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待人,这光柱也不知能出现几次,假如错过了,就可能是永无机会了,对我来说,就只能拿命作赌注了。”
“好,如若明天光柱能出现,我就决意随你离开,有道是生死有命,就交与上天为我等做决定吧。”
二人虽是说得潇洒,但内心还是沉甸甸的,尤其是辛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