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姐今天怎么这么漂亮,这身凤袍搭配你的身材简直就是飞燕重生、昭君再……。”
“滚犊子,马屁没用,今天不交房租老娘就找几个大汉把你和你那黑的像拿铁的被褥一起扔到外面的垃圾站,回收了你个老赖。”
“别、别颜姐,大汉您自己留着,我交我交今晚就交。”
“……。”
“咦,颜姐昨天是不是睡落枕了?来我帮你按按。”
“按你个头,你一个穿黄马褂的还真当自己是御医了。”
“祖传的,试了你就知道包你满意。”
“真的?”
“我太爷爷教给我的。”
“你太爷爷从医的?”
“胡子……,给胡子看病的,你说给胡子看病的医术不高
还不给咔嚓了。”
“胡说吧。”
“真的。”
“那你给颜姐看看……。”
颜姐把大波浪甩到一边露出了纤细白皙的脖颈,淡淡的洗发水香味飘来让叶北的鼻子一痒,“阿嚏……”。
叶北揉了下鼻子一只腿跪在沙发上,在颜姐的肩头和后颈上下其手忙活了两三分钟,随着颜姐一声轻呼叶北收回了发酸的手臂:“你转头试试。”
“咦,真的好了,别说你个臭外卖还真有两下子。”
“小儿科,我太爷爷……。”
“你太爷爷来了也得交,几十个租户都像你这样打老娘的秋风,下半辈子老娘还不得去喝西北风,不过也不一定非要今晚老娘最后再给你一个星期。”
“颜姐,刚才给你按摩时感觉你有点虚火上浮,那个来的时候小肚子是不是很疼?”治个落枕就宽限了七天,叶北准备故技重施。
“啥玩意……?”
“就是你大姨夫他媳妇。”
“滚,竟敢调戏老娘,七天就算了后天晚上不交租大汉必上门,调戏老娘就该有承受老娘怒火的觉悟。”
“弄得还挺舒服……。”颜姐晃动着好了的脖子,一扭一扭的走了。
“言多必失,祸从口出啊。”叶北头有点疼。
刚才只是有点发沉的脑袋现在变得越来越疼,“轰”的一声叶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