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老头也熟悉了叶北和程凌几人,安心的呆在医馆,每当有病人来就诊,老头就竖着耳朵听叶北和程凌的诊治方案,然后面无表情的继续喝自己的茶。
周四的中午,叶北叫了外卖,几个人正围在餐桌上吃饭,医馆外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走进来。
“叶先生你好啊。”进门的老者先是跟叶北打了个招呼,然后怔了一下,“哎呦,你看我这时间点选的打扰叶先生你们吃饭了。”
这人叶北认得,是上次带着陨石怀表的华夏地球物理研究所,所长贾文国。
“贾所长你好,没事,我已经吃完了,快请坐。”叶北擦了把嘴,把贾文国让到沙发上,泡了茶。
上次贾文国离开的时候说好一周后再过来,可一直没有来,叶北还琢磨着是不是找个时间问问他的耳聋是不是有了好转。
现在一见面叶北就看出来,贾文国的精气神比上次好了许多。
“叶北啊,你的医术真是牛啊,自打身上不带怀表后我的间歇性耳聋是越来越好了,尤其这两天根本就像个好人一样,我可得好好谢谢你啊。”
贾文国说的有些兴奋,抓着叶北的手谢个不停,“这事儿说到底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可是这几年我看遍了名医竟然没一个人能说破病因,要
不是你我可就一直聋下去了。”
叶北两只手被贾文国攥在掌心里,习惯性的想摸鼻子却不好强行抽出手,一个七十岁的老人家,还是华夏高级科研机构的所长,自己总得给点面子不是。
最重要的是,自己还想从他手里弄些怀表里的那种陨石。
“贾所长别客气,举手之劳而已,能帮患者解除病痛是我辈医者最基本的职责。”
谦虚、仁爱、不居功自傲、有职业操守……,叶北的话让贾文国联想到了这些词汇,“哦,对了我叫你叶北你不介意吧?”
“怎么会,这样最好了。”
“得嘞,这样我叫你叶北,你叫我贾老哥怎么样?”贾文国来时都已经核计好了,跟叶北拉近关系要先从称呼开始。
“呃……,这不合适吧?”叶北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