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正清知道前因后果，他能帮姜智武打掩护，一定知道他的所有事情。”
宁姣眼含期待地看着裴烨，说：“你能不能问问他，我问他不会说的。”
“我已经问过了，他说他从认识姜智武时候，就已经有你了。”
“你信吗？”宁姣心里有些怒火，这么明显的敷衍，裴烨竟然会相信。
裴烨却说：“这不重要，宁正清也在找姜智武。他们一家离开，连宁正清都不知道。”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吗？姜智武一直在帮他做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姜智武的下落。你问他，他肯定会搪塞你。你不是很厉害吗？你把他抓过来，打一顿再问他。”
宁姣的情绪很激动，她太想知道一个答案了。
“我自己查的，不是他说的。”
从他知道宁正清联合裴坤要杀他的时候，宁正清的一举一动都已经掌握在他手里。
“你早就知道姚淑华不是我亲生母亲？”
裴烨起身，拿了一根烟。
缓缓说道：“这就是我疏忽的地方，我一直知道你不是宁正清的私生女。但我并没有细察你的身世，谭映雪告诉我你的母亲是姚淑华，我才给你们做的亲子鉴定。”
“为什么不细察？”以他的手段，要是查早就有结果了，何必让她一直被宁正清威胁。
“你是谁的女儿，有什么样的背景家庭，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宁姣冷笑一声，“是吗？”
“以前我是你无足轻重的玩物，现在我是你用惯了用出感情的玩物。”
裴烨愣了一下，她又误会了，她总是不肯相信他是喜欢她的。
他从来没有把她当过玩物，她却一直把自己放在那个位置上。
“我很久以前就说过，我只是想保护你，并不会监视你调查你。所以，你和姚淑华之间的事情，我并不清楚。”
要是真要掌控她，她的事情一定会事无巨细的报告给他。
或许他早就知道她被姜智武一家蒙骗。
宁姣已经无力和他辩驳下去，她只觉得自己蠢。这么多年从来没怀疑过，她不是他们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