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陆清婉倚靠在柜子上,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把玩那把锋利的水果刀。
冷寂的眼睛盯着樊兆那张面色惨淡的脸说,“因为你实在太蠢,又实在太下贱。我从小到大在乎的就只有我姐姐那么一个人,偏偏你不知好歹地非要惹她,你说,我怎么能轻易地放过你。”
“你姐姐?我从来就没有招惹过她,我怎么敢?!”樊兆一副你他妈摆明了就是冤枉我的表情,嘴角向下瞥,有些无语的样子,“再说了你姐姐沈熹言不是已经读大学了吗,我根本就没有机会碰见她!”
樊兆越说越激动,像是要极力证明自己的清白和无辜,所以到后面说话都有些打结。
本来还想继续往下说,但是看见陆清婉的脸色变得铁青,眼神在他说话的过程中越来越阴沉,像是要滴出水来,手中把玩的水果刀也不动了,刀剑就直直地悬在樊兆那个位置。
“我姐姐沈熹言?”陆清婉轻轻地磨了一下牙齿,冷哼一声,“像你这种败类确实够不上她,也很难对她实施什么行为。不过她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的死活轮不到我关心,我也完全无所谓。”
听完这番话,樊兆简直一头雾水,不是陆清婉自己说的她在乎的人就只有她姐姐一个人吗,怎么现在又对身沈熹言的死活漠不关心了,樊兆心中快速地筛选了一遍陆家的各种人。
然后想起来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他有些不确定又带着些许迟疑地说,“陆……早早?”
说完自己樊兆更委屈了,觉得自己完全就是无妄之灾,“我压根就不认识她啊,我怎么可能主动招惹她,你是不是搞错了?真的不是我。”
对方既不在陆家的各种重大社交上露面,也没有被各界媒体披露过具体的长相。
只知道各种舆论和各种流言说此人是陆家所有孩子中最为普通平庸的,也是最不得人喜欢的,陆家所有人跟她的关系都不算好,漠然寡淡,陆早早是一个在陆家别墅里游离生存的边缘人。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