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完全没理他说什么，又兀自看了一眼手表上面的指针，秒针转了几圈之后，她突然问贺风，“这个元旦晚会有没有具体的节目单？”
“有啊。”
“拿来给我看看。”
“没有打印的纸质单子，学校公共号上面好像有电子版本。”贺风一边回应林昭的问话，一边从口袋里面摸出手机，“等一下，我给你找找。”
飞速翻出学校公众上面关于元旦晚会的所有文章，划到表演节目单的页面递到林昭面前，“喏。”
林昭伸出食指简略而又迅速地往下滑，滑到底了又翻上来看了看，看着这份单子很随意地扯了一下嘴角，“真够无聊的，来来回回也就这些东西。”
“还好吧。”贺风接过手机，因为林昭的这句真够无聊的也很仔细地把节目单翻来覆去了看了一遭，很是为学校打抱不平，“这不是弄得还行嘛。”
“什么舞蹈、唱歌、弹唱、钢琴演奏、小品、相声一应俱全啊。”贺风指着其中一栏说，“学校这次好像还请了专人来表演杂技呢，要是有胸口碎大石、嘴里喷烈火之类的表演就好了。”
“……”林昭沉默几秒，嘴巴又很刻薄地说，“你找个老师傅拜师学艺，多练几年搞不好就可以上台表演了，反正你整个人也皮糙肉厚的，脸皮更甚，期待你的精彩演出。”
“切！”贺风不以为然，很是不屑地说，“本少爷以后可是要当华尔街之狼，金融巨鄂的人好不好。”
“别亏到底裤都赔光就行，到时候在路边乞讨我不会低头赏你一分钱。”
“我不要跟你说话了！”
说不说话就不说话。
沉默地坐在位置上观看完两个节目之后，林昭终于像是忍受不了似的，“腾”地一下很是猝不及防地从座位上站起身，贺风瞬间紧张起来，进入防御状态。
结果林昭只是弯着腰，小声地跟前面的人说了好几声“不好意思，麻烦让一下”，然后顺着过道走出去，从后门快步地离开了。
离开大教堂，林昭先去了一趟教室，教室里面空空荡荡，只开了一盏灯，显得有些昏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