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还让员工拿了另外一瓶上好的朗姆酒,从旁边的柜台上取出新的玻璃杯,倒了一杯酒递到贺风跟前,“这个味道还不错,您尝尝。哦对了,请问怎么称呼呢?”
“我啊?我叫贺风啊。”
“里面的那位少爷呢?”
“你说谢洄年啊。”
老板点点头,脑子里面暂时没想到临城有什么姓谢的权贵,但已经知道此人家世不俗,又颇有些小心谨慎地问,“这个谢少爷和沈少爷是朋友吗?还是什么旧相识之类的?”
“朋友?”贺风的这声反问显然比沈怀瑾刚才的那句反问要轻蔑得多了,他喝了一口酒,很不屑地说,“谢洄年怎么可能跟沈怀瑾这种人是朋友,谁看得上他,切。”
这种直白到十分尖锐的话语让刀疤男和老板两个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太阳穴都狠狠跳了好几下,恨不得冲过来一起捂住贺风这张口无遮拦的嘴巴。
幸好他们在比较偏向里侧的房间坐着,这里既听不到外面两个人的交谈声,声音当然也无法传到阳台上去。
贺风意识不到自己随口一说的话让坐在他对面的两人同时提心吊胆起来,反正这里的声音传不出去,好奇心害死猫,于是又壮着胆子问,“贺小少爷,请问他们两个人之间是有什么过节矛盾吗?”
“过节?”贺风想了想之后说,“好像也没有吧,其实我们也压根没见过他几次,毕竟我们统共也没在这地方待两年,能发生什么矛盾。”
说完之后贺风又喝了一大口酒,“额,非要说的话其实也有。应该是十月份的时候吧,谢洄年把沈怀瑾打了一顿。”
打了一顿?
感觉根本就没有办法把这四个字跟沈怀瑾联系起来,这句话说出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沈怀瑾,被人打了一顿,这几个字凑在一起拿出来,简直像是某个恨沈怀瑾恨得咬牙切齿的人做的梦。
两个人心里大骇,默契又震惊地对视一眼。
“虽然谢洄年是有点冲动没错啦,不过我感觉这个沈怀瑾都是自作自受,纯属活该吧,你们觉得呢?”
问这话的时候贺风还特意把头抬起来,那双炽亮的双眼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两个人。
这种问题怎么可能回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