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子上的时候,谢洄年脸上那种阴沉沉的表情还是没有得到改善。
贺风在旁边搓着手,十分鄙夷地说,“我靠,那个沈怀瑾又跟你扯到早早了是吧,哎呀,他们陆家人脑子或多或少都有点神经病的,你别理他不就行了。”
谢洄年不仅懒得沈怀瑾,眼下也有点不想搭理贺风了,他冷哼一声,“下次还去不去了?”
“不去了。”贺风一想到那副场景,感觉胃里面又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差点没控制住又想吐,把窗户开了一条缝隙吹了十几秒冷风之后才好了一些。
“我怎么知道还会表演那些东西?要是唯美点就算了。唉,都不说唯美,要是正常点都算了,偏偏搞得那么烂俗奇葩,完全就是把人当商品明码标价好不好,有些有钱人的怪癖真是五花八门的,怪恶心的。”
“全世界有钱人都应该向我学习好不好。”贺风很严肃地说,“一不做任何违法犯罪的事情。二不对这种血腥暴力、淫秽污糟的事情感兴趣。三只是兢兢业业、老老实实地花合法的钱,买些豪车名表而已。”
“第四点,也是他们这些人最最最最应该学习的一点,不过这一点后天的努力学习还是略微逊色先天的自然天赋,那就是应该拥有一张像我这么风光霁月的脸和风度翩翩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