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垃圾也要在她手上滞留十几秒,真是令人心烦。
“喂!太没有礼貌了吧,你哥哥我还在你身后看着呢,你当我不存在是吧,再不喜欢起码也要背着我扔吧,你小时候老师没有教过你讲礼貌、讲素质嘛。”
吵死了,既没有礼貌也没有素质的人就站在这里,还好意思讲出这几个字,陆清婉压根不想理他,扔完垃圾之后径直往出走,走到庭院当中,去看那个蓝花楹树。
陆早早已经连续两天站在这棵蓝花楹树下驻足观望,也不知道在望些什么东西,站在这棵树下的时候又在想些什么呢?
陆清婉也往前走了几步,跟陆早早一样去触摸这棵年龄不知几许的树木,什么多余的感觉都没有,摸到一手坚硬和冰冷。
沈怀瑾不知道时候跟过来的,在她身后幽幽出声,“干嘛呢你,把自己当树精灵了,想要跟树木共感啊?”
陆清婉抬头仰望高高的树冠,看了半晌,一阵风吹过,吹落树叶上面的残雪,正正好掉落在陆清婉的脸颊上,很凉,陆清婉懒得管,又兀自看了一会儿。
她这种人,见花就是花,见树就是树,完全看不出来其中奥义,于是干脆作罢。
那一小粒残雪已经被陆清婉脸颊上面的温度给融化掉了,陆清婉稍一低头,那滴雪就变成透明的水从她眼睑下流出,像是蜿蜒的一道泪痕。
“我靠。”沈怀瑾凑近了去看,“你怎么哭了啊,天地日月都可鉴,我可没有欺负你。你竟然还会哭啊,我还以为你失去了流泪这个功能了呢。”
陆清婉用手背刮掉悬在下巴将要掉落的雪水,正眼都懒得分给沈怀瑾一个,“脑残。”
“原来不是哭,我就说嘛。”沈怀瑾慢悠悠地跟着陆清婉的脚步,“新的一年了还一天到晚摆出这副冷冰冰的样子,小心流年不利。”
“……”
在沉默的间隙里面两个人走回客厅,陆清婉很突然地问起另外一个问题,“你前段时间是不是购买了一艘游艇,前段时间出海游行了好几天。”
“对啊,怎么了?今天下午游艇才刚刚靠岸,玩了没一会儿就回家来看你了。”沈怀瑾说,“给你带的礼物也是提前准备的上好红珍珠,这样你还不领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