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说不难受一看就是在骗人,不用想陆早早也知道自己的脸肯定苍白虚弱的吓人,“困太久了腰背都有点酸,脑袋有点发昏,其他的还好。”
“头很痛?身上是不是也很痛?”
不知道谢洄年是怎么把她说的话理解成这副样子的,陆早早伸出食指和大拇指说,“一点点而已。”
要把陆早早说的难受或者痛苦起码乘以三倍以上才是她身体此时最真实的状况,谢洄年半点不信她讲的话,“我去叫医生过来看看。”
趁着谢洄年还没起身,陆早早赶紧抓住他的袖子,十分无奈地笑笑,“就是发高烧引起的症状而已,把医生叫过来也没有用啊,总不能立马给我做开颅手术吧。”
陆早早手上并没有什么力气,也只是轻飘飘地捏住了谢洄年大衣外套的一角,谢洄年却像是挣脱不开了一样,“好。”
因为发了两天的高烧,陆早早的嘴唇都有些缺水,显得有些干裂,没戴眼睛。李阿姨怕陆早早又出冷汗,所以用小发夹把她的刘海夹起来了,陆早早整副眉眼都清清楚楚地进入谢洄年的视线里。
那张脸此刻不仅苍白虚弱,还始终萦绕着一层淡淡的疲倦。
谢洄年伸出手帮陆早早理了一下睡得有些散乱的头发,有些凉的手指拂过陆早早温热的耳朵。
可能是因为生病了反应力变得迟钝,陆早早没有躲开,谢洄年把对方散乱的头发弄完之后又问,“这副耳钉戴了好久了,怎么不送我戴你的那副?”
陆早早很认真地说,“你的那副太贵重了,我怕弄掉了。”
“没关系,没了就买了。”谢洄年说,“在多买几副送给你就好了,而且也算不上贵重。那段时间没看见特别合衬的,随便买的,你将就着随便戴戴,不要有任何压力。”
不太懂谢洄年对于“贵重”“将就”的定义是什么,陆早早抿了下嘴唇,“好吧,其实我觉得还是挺贵重的。”
谢洄年忽然就笑了,凑近陆早早的脸,鼻尖都快要挨着鼻尖,但是又把脸侧过去轻轻地碰了下陆早早额头,“不用担心,我很有钱。”
好吧,虽然谢洄年很有钱,有钱到买下这对钻石耳钉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但也不能说明这个礼物不贵重,而且谢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