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也自然地坐在了主座上拿起碗筷夹起桌上的炒青菜吃了一口。
别问为什么还不说话,秦墨也想说话,可她不得不动筷子。
毕竟秦父的男德是刻在骨子里的,你跟他说人人平等,说不用等,让他先动筷,他分分钟吓死自己给你看。
当然,秦墨也懒得去说什么,毕竟现在自己当家作主方便很多事,不必事事向他人解释清楚。
末世那么多年除了几个出生入死的姐妹,她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那几个姐妹,秦墨也是防了一手的,以防背刺。
至于前世为何英勇赴死,可以说是她累了吧,不想再这么没有明天的活着了不如赌一把,若自己能活下来就能迎来曙光,若是不能,也横竖是一死。
当然她死了,嘿嘿,她又活了……
言归正传
秦墨嚼着嘴里有点苦涩的青菜,喝了口碗里清可见底的米汤对秦父说:“阿父我一会去县里一趟买些吃用,阿父在家里等送货的人来,以后浆洗衣物的活就别干了”。
秦父错愕地看着秦墨不知道女儿今日这是怎么了,突然与自己说这种事,可不给人洗衣服,这家里怎么活着啊?
秦墨看着秦父皱着眉头一脸凝重,便知道他在想什么。
秦墨立马对秦父说:“阿父不用担心家用,我既然掌家,自然家里的一切开销由我来支出,阿母已经过世快一年了,我也该立起来了”。
秦父听着秦墨说着这段话心里百感交集,好似自己的孩子一夜之间长大了,能主事了,也愿意与自己多说几句,终于感觉不到从前的孤寂了。
说实话秦父感觉自从妻主死后自己好像老无所依,一个人孤独飘零,女儿与自己也不亲近,心里说不难受都是假的,现在好像一切都开始好转了。
秦父想着便开口:“哎,好,这家里一切你做主,阿父听你的不去了”。
毕竟男德教育:在家从母,出嫁从妻,妻死从女。
秦父看秦墨马上就吃完了,赶紧张嘴喊住秦墨说了句“墨儿,你这马上要十八了,你阿母走了一年了,你娶夫的事情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