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就是让宋人开开眼!
这下可把徽宗陛下看得那是一个气啊,就连后宫中那些位娇滴滴的水乡女子,顿时也不那么香了。
正所谓,士可忍,孰不可忍!
而徽宗恼归恼,但却是一时也没个主意。
于是乎,自然而然的,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一直以来,最为信任的伴当,高俅,高二郎。
所以,才有了方才那一幕。
“原来如此。”
略一沉吟,高俅思量着,狠话已经说了出去,再往回收,怕是徽宗当场就得发作。
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拍了拍胸脯,云淡风轻道:“小事矣,某定办妥帖了!”
大宋人样子,捻着颌下的五缕细须,一副智珠在握的架势,看得徽宗心中大定。
不愧是高二郎,曾经的开封净街虎,端的是不同凡响!
得了定心丸的徽宗,自是心情舒畅无比,兴冲冲道:“那就定明日,还是在此,与那耶律小儿斗箭!”
高俅一听,心中就是一紧,下颌突感一痛,原来,竟是扯下了一小撮精心保养的胡须。
顾不上心疼,还要强忍着痛感,高俅仍是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只不过眼角微微的抽搐,多多少少出卖了他内心真实的境况。
“来人呐!传旨!开宴!畅饮!快!快!快!”
烦心事一去,徽宗立时想起了后宫那些小美人,忙不迭的招呼上酒上菜。
早些吃完了,他也好早些回宫。
看着乐呵呵的徽宗,高俅的心里,可不像面上那般平静。
好不容易酒过三巡,菜上五味,徽宗陛下便寻了个由头,急吼吼的摆驾回了宫。
捱到徽宗离席,高俅也立马起身回府。
一路之上,忧心忡忡的他,催了轿夫不下十次。
惹得众轿夫面面相觑,不由得猜测起一向讲究湿衣而不乱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高太尉,莫不是吃坏了肚子?
这么急,是急着要出恭么?
而独自在轿中,高俅拼命的揉着那张,即便是用后世眼光来看,也是帅气无比的脸皮,相当的狂躁。
这叫什么事嘛,成为高俅还不到半日,便摊上了这么一个棘手的事。
接下来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