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日本国对于天朝敌意不小。前元时,使者多次被杀,演变至刀兵相见,只不过是他们运气好,遭遇大风,前元损失惨重,不得不退。后面东征日本,都是嘴上功夫。而先帝立国,遣使日本,也是如此。纵然怀良与咱们交好,也不过是为了扯虎皮做大旗,狐假虎威。而且,通过建立朝贡关系,他们可是从天朝捞了不少好处。这帮小日子过的不错日本人,哪儿有什么真心臣服,一旦有机会就会反噬。”
“所以,朕对日本国的态度,在这儿与你们说个明白。第一,厚往薄来,不适用于日本国。日本遣使来朝,对等回赐。第二,虽然有失天朝气度,但朕不希望看到日本国稳定统一。第三,顺便说一下,从明年起,所有外藩贸易,没有任何优惠,照常征税。”
“臣谨记。”三人躬身答道。
“郑肃,近期应该有日本来使吧?”朱标问。
“正是。六月,日本僧宣闻溪、净业喜春等来朝,奉马匹和方物。适逢先帝龙体欠安,未有明旨,便一直滞留应天,尚未离去。”仪礼司丞郑肃回答。
“可有国书?”朱标问。
“已呈递中书省。”冯冕回答。
“其有何求?”朱标继续问。
“通好贸易。”冯冕答。
“是谁派来的?”
“征夷将军源义满。”
“是他啊!”朱标暗笑道,“明天宣使者进宫,就在乾清宫见吧。”
“臣遵旨。”
“冯冕,你通知礼部铸印局,造铜印一方。至于刻什么字,稍后朕会派人送去。”
“臣遵旨。”
“好了,你们退下吧。”闻言,三人施礼告退。
“沐英,你留下。”朱标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