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流水的声音,虽然不能听见他们具体在说什么。但是,隐约间,冯述听见其中有一个人说,“这人身上有些不干净,要是带着他一起去的话,只怕会有麻烦上身,这,有点不稳妥啊!”
然后,又有人说,“那怎么办?把他给撇在这里吗?”
听到这几句话,冯述顿时大惊,抓住缰绳的双手,也因为太过用力,指关节都微微泛白。
按照他们的说法,要是把自己撇在这里,万一落下水,自己岂不是要活生生地溺死在这河里?
趁着那四个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讨论,再瞅瞅不远处模模糊糊地河岸。冯述当机立断,扬起手中的马鞭,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朝着胯下骏马抽去。
那匹骏马猝不及防之下被鞭子抽到,顿时吃痛不已,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嘶鸣。它四蹄猛地发力,腾空而起,犹如一支离弦之箭一般,奋力向前一跃。带着冯述成功跃上了岸。
感到自己和马稳稳地踏上了河岸,冯述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他如释重负般的长长舒了一口气。扭头看看河里,那四个人还站在河里没有跟上来,估计是被冯述刚才的动作给惊住了。
冯述深深地吸了一口,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然后朝河中四人抱了抱拳。大声道,“感谢四位好汉,承蒙大德,让我过的河来。舍弟停枢在家,就不打扰诸位了。”
说完之后,冯述再不迟疑,一扬马鞭,踏踏消失在夜色里。等到了家,胯下的马也累毙了性命。
进的家门,家中已是一片缟素。他看着灵堂上弟弟的牌位,悲从中来,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想起往昔兄弟二人的情谊,更是泣不成声。
料理完弟弟的丧事,冯述在家中休整了几日。在回相府的路上,渡过河快到官驿的路上,一位白发老者拦下了冯述。
“郎君,看你身上,最近可是遇上了什么怪事?”
听到老者的问话,冯述也觉得有些蹊跷。于是,就把自己回家奔丧然后在渡口遇到的事情和老者和盘托出。
等冯述把整个事情说出之后,那老者笑了笑,“郎君,那四人是河伯手下的使者,那日误将你当作冤魂,带你渡河。发觉错误后才犹豫是否继续带你前行。”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