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二十板子,常青奴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疼痛难忍的屁股,一瘸一拐地将那匹骓马缓缓牵回了家中。蹲在屋檐下长吁短叹,“这可如何是好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家里喊他吃饭,他也连连摆手,不肯吃。
在屋内安心坐月子的嫂子听到自家小叔子在外头唉声叹气个不停,心中不禁感到十分诧异。于是,她就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
“阿郎,你自个儿回来之后,连口饭都不曾吃下,却一直在那儿一个劲儿地唉声叹气,究竟所为何事呀?”
听到嫂子关切的询问,常青奴那张原本就苦巴巴的脸瞬间变得更加哭丧起来
“阿嫂,今日将军考校于我,让我描述一下这匹马的毛色。我瞧着它通体灰蒙蒙的一片,便老老实实回答说是一头灰马。”
“结果将军却说我答错了,而且还是屡教不改,一气之下竟下令打了我整整二十大板呐!”
说完这些话,常青奴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继续哭诉道:“更糟糕的是,将军说明日若再问起时,倘若我依旧答错,那可就不仅仅只是二十大板这么简单啦!并且严令禁止其他人教导于我。”
听到常青奴的话,屋里的嫂子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再看看那匹被拴在院子中的骓马。她也是哭笑不得,暗自思忖道:“这小叔子当真是糊涂得紧呐!”
“阿郎呀,你瞧瞧,这分明就是一匹骓马嘛!你怎么能说成是一头灰马呢?挨这顿打也是活该,没啥好懊悔的啦。”嫂子语重心长地说道。
常青奴一听这话,脸上瞬间绽放出喜悦的笑容,忙不迭问道:“嫂子,将军说了明天还要考我呢,那我可咋办呀?”
嫂子无奈地摇着头,回应道:“你就老老实实回答是一匹骓马不就行了呗,哪来那么多该怎么办哟!”
然而,常青奴似乎还是有些担忧,继续追问道:“可是,如果我明天答对了,将军万一追问是谁教我的,那又该如何作答呢?”
嫂子稍作思考后,郑重其事地嘱咐道:“要是将军真这样问起,你可千千万万不能说是嫂嫂我教的哦,得说是你哥哥教给你的才行。”
“好啦,别再为此事烦心啦,赶紧先去吃饭吧。只要你把我说的都牢牢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