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山他阿父摆摆手道:“嗐,放心放心,我们都是大人,肯定不会生气。再说,既然是重要的事,干嘛要生气。”
熊山听到这话,默默往后退两步,说到底,他还是心虚。
有熊山阿父这话,雷泽点点头,给自己做了几个心理建设,然后走向昨天挑出来的那些病鸡病鸭。
雷绛给大家搬来小板凳,竹笛则是给大家倒白开水,切果盘来招待。
草果走到竹笛身边,低声问道:“竹笛,你和雷泽到底有啥事儿要跟我们说呀?”
竹笛抿了抿唇道:“嗯,这事儿不太好说,等雷泽准备好,你们就知道了。”
这话让草果更加好奇,但竹笛既然说要等雷泽准备,那他再问,竹笛肯定也说不清楚,于是就老老实实坐回自己的板凳上。
雷泽已经从一群病鸡病鸭中挑出一个最严重的一只,忍着恶心拎着鸡脖子,朝大伙走过来。
熊山看到这只病鸡,瞬间有点绷不住,但还是强行憋住并咽了咽口水。
雷泽轻咳一声道:“各位,接下来的场面有点恶心,还请大家做好准备。”
在雷泽说这句话的时候,雷绛已经转身去准备打火石和助燃的草,他是真的不想再看一次。
就在吉玛大叔他们还在疑惑杀个尖嘴兽有什么恶心的时候,雷泽拿起一个小铁片,猛地隔开鸡的身体,照样有一团虫子从鸡的身体中掉出来,混合着粘液,在地上蠕动。
雷泽把鸡扔在地上,忍着呕吐的感觉,迅速跳开。
原本还有点热闹的场面瞬间鸦雀无声,花雨最先绷不住,哕了一声,迅速跑出去吐,接下来一发不可收拾,院子里的人接二连三的都跑了出去。
见人都跑光了,熊山无比庆幸他没让莱尔过来,不然肯定会遭罪。不过他瞥了一眼地上的虫子,再也装不下去,麻溜的跑出去吐。
雷绛迅速冲过来,点火燃烧一气呵成,直到虫子被烧得一干二净之后,他才松一口气。
“雷泽,这样做对大叔他们会不会有点残忍,要是吓出个好歹,咱们罪过就大了。”
竹笛有点担心,雷泽则是安慰道:“大叔们见多识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