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哥瞪着眼:“咋的,大威,你这脾气见长啊,那事儿没办明白,我损他两句,我有啥毛病,操,行了,以后啊,咱说这事儿,你们也别出去办去了,真我真不知道大哥留你们在这儿是啥意思。”
徐威瞅了瞅他,说:“我跟你说一声,本来咱也不想在这儿干了。”
军哥一听,愣了:“你说啥?不想在这儿干就算了,操,徐威啊,你问问你哥,这些年,咱月月给他拿钱,没有咱给他拿钱,他早他妈饿死了,咋的,你们翅膀硬了,要单飞呀。”
正说着呢,耿大彪推门进来了,往屋里一站,问:“这咋的了,在这儿吵吵嚷嚷的。”
军哥忙说:“大哥,你看看,我就说你养的这俩白眼狼,这些年就说徐涛这个懒货,啥都不干,咱月月给他拿钱,养活到现在,你看他穿金戴银的,他弟弟这一出来,还说不跟咱们一起混了。”
耿大彪看向徐威:“大威,是怎么的?大哥哪块对不住你了,还是咋的?”
徐涛赶紧说:“没有,大哥,就是点小事儿,小事儿在这儿拌了两句嘴,能走吗?大哥,你对我的恩情那可是如山高如海深,我不可能走。”
大威哼了一声:“兄弟之间拌拌嘴,行,咱说一些过格的话,可不能往回说了,走吧,哥,咱俩走。”
说着,一拽他哥,就从屋里出去了,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看这哥俩从那公司走了之后,有个七八天都没再去那儿了。
这天,突然“哐仓”一下子,传呼机响了,哥俩还在被窝里躺着呢,徐威迷迷糊糊地伸手这么一摸,嘟囔着:“谁呀,这传呼机响了。”
他哥说:“老弟,你接着睡你的,我去回个传呼,我回一下就回来。”
说着,就到了门口公用电话亭,把磁卡往里一插,拨通了号码,问:“喂,谁打传呼?”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你这几天死哪儿去了?不是你说瞅着咱们难受吗?这两天我跟我老弟就在家里待着呢。
赶紧的,把徐威叫上啊,赶紧过来到办公室一趟。”
“哎哎,行,现在就回去。”
徐威他哥应了一声,转身回屋,